“呲”的一声衣料破裂，那人“噗通”跳进了海里。

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她们里面好多想转正的，无奈男人都不愿放弃家里的糟糠，她们将心里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祁雪纯身上。

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这个坑挖得，让人防不胜防。
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
这时，人群里传出轻声低呼，一个男人快步闯进来。

司俊风往右，他也往右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隔天，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
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