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“你说他喜欢程申儿?”
她举目望去,镇上的房子东一座,西一座,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,道路错七岔八的,更别提门牌号了。 “俊风,你站住!”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,祁雪纯只当没听到,快步走远了。
但她又转念一想,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,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 他没再说什么,起身穿上外套。
“你喜欢他吗?”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杜明让你失去的希望,我给你。”
“他准备干什么?”白唐问。 主任一愣。